我小的时候,过春节时,年前要准备很多干粮,馒头煎饼之类的。过完春节,有些干粮吃不完,就发霉长醭了。出了正月十六,母亲就把这些发霉的食物掰成小块,晒干。然后,再把一些黄豆炒熟了,和晒干的发霉的食物泡在一起。泡开了,就到磨子上磨成糊糊。
然后,把糊糊放进小瓮里,放到太阳底下晒,糊糊在太阳底下发酵,“噗嗤噗嗤”冒着泡儿。发酵的差不多了,再向里面放盐。这就是以前我们那儿农村的轧酱。
我很喜欢吃这种酱,尤其是放盐前,酸酸的、甜甜的,我有时候会舀上半碗喝完。
大人也很喜欢吃种酱,我们那儿有句话“吃葱抿酱不理咸菜”,意思就是说,大葱蘸酱比咸菜好吃多了。
一小瓮酱吃很长时间,有时候吃大半年。尽管在小瓮的口上封上蚊帐布,但是,还是阻挡不住苍蝇把卵产在里面,到了五六月份,酱里就会有蛆。
尽管有蛆,那时候也舍不得倒掉,照吃不误。
实际上,那时候农村家家户户都有咸菜瓮。到了夏天,咸菜翁里也有很多蛆。人们吃咸菜时,就是把咸菜捞出来,洗一洗,切开吃。
蛆没有毒,有蛆的酱能吃,就是不卫生。
以前条件差,有蛆的酱、有蛆的咸菜照样吃。现在条件好了,这样的东西应该没有人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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